巨响。
琴心一惊,忙问:“小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依然没有得到季珩的回答,只有季晟平静的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没事,不小心碰碎了东西。”
琴心皱眉,这声音虽平稳,却隐隐透着压迫感,屋内寂静得诡异。她试探着推门,却发现门窗都从内锁住了,心中顿时紧张——不好,小姐肯定出了事。
她回想起叁公子曾教过她的应急法则:若察觉房间内有异常,应当保持冷静,想尽办法传递消息,再伺机救人。
于是,琴心强压着内心的慌张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:“二位主子若要用膳,请再唤我。”
随即,她转身快步离开,直到出了院门,才匆匆出府跑向商会。寻到两位熟悉的面孔,她一人塞了五两银子,急切地说:“江湖救急,请务必快马加鞭,带信给两位公子!”
信中只写了六个字:“小姐有难,速归。”
信送出去后,琴心顺带买了些糕点,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院子里,尽量掩盖慌乱,以免被人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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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,季珩默默看着琴心离去的方向,知晓她应该已经察觉到异常,心中稍稍升起一丝希望,她垂眸,心疼地看向刚才自己踹下床的玉枕,此时只剩一地残片。
那是叁哥送她的十叁岁生辰礼物,季辰去北方时专门找人打造的,她珍惜得不得了,如今却亲手毁掉了。
“可惜了。”季晟的声音带着些惋惜,他低头扫了一眼碎片,似乎真觉得心疼,“这玉枕确实不错。”
季珩别过脸,不想与他多言。
但季晟却不容她躲避,他伸手掰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强行扭过来,对上她的目光,语气诡异:“我日后为你寻一块更好的。”
那语调轻柔,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执念与疯狂。
季珩一阵恶寒,只觉与他对视片刻都令人窒息,脸上的厌恶愈发明显。
玉势上的手缓慢动起来,季晟低声说:“澜澜,我们继续。”
话落,又一根粗长横冲直入,温热的肉棒贯穿甬道,直挺挺地肏进来,是他自己进来了。
前期的润滑根本不够,季珩痛到冷汗直流,不自觉地打着寒颤。
可季晟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一样,带着玉势直往里冲。
痛觉淹没了快感,失去了爱意的滋润,干涩的阴道只能随着刺激艰难地挤出一丁点淫液,根本无法包裹两根粗长的棒体。
季珩觉得自己的下体在被撕裂,她判断抽插的人也能感受到同样剧烈的疼痛,可身上那人却没有痛觉似的,反倒是一脸痴迷享受。
房间里充满了胯骨撞击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发狂似的低吼,季珩痛到麻木,生生被肏晕过去。
待她醒来的时候,下体的肿胀感消除了不少,可身上那人还在挺弄,下体不再干涩,交合之处流出一片白浊,混着丝丝鲜红,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,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干了,他不知道肏了多久,射了多少次。
下体尖锐的疼痛不时传来,四肢被磨破的地方也针扎似的疼,放眼望去,她洁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,到处是伤口,全身无力酸软,连绵不断的疼。
季晟好似不知餍足,分明他的阴茎也红肿破皮,每操弄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,可他却还是像打桩机似的,眼中没有焦点,像木偶一样将季珩紧紧抱着操弄。
窗外,天已经黑了。
她被这样绑了一整天,被季晟束缚在床上,奸淫了一整天。
此时的季珩已经彻底脱力,浑身乏力得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只觉得身体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,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她头脑一片空白,思绪被痛楚和疲倦湮没,只想闭上眼睛休息。
倏地,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下一刻,大门被狠狠踹开。屋外银白的月光泄进来,映出季澄慌张到不行的脸。
“退后!”他一声怒喝,声音冷冽如刀,让白术和琴心止步。
季晟听到动静,也不做任何反应,仍维持原来的姿势,将季珩紧紧抱着。
季澄大跨步上前,一把将他从季珩身边拉开,狠狠一脚踹过去。季晟的身体撞到窗边,撞断了旁边的矮几,矮几上的花瓶摇晃着坠落,重重砸在他的头上,粉碎的瓷片伴着鲜血散落一地。
季晟倒在地上,狼狈至极,却没有挣扎。他任凭满脸鲜血横流,竟然大笑出声,接着又低吼着大哭,声声压抑着的痛苦,像一摊烂泥似地倒在地上,眼神却始终看着季珩,带着深不见底的渴望。
季澄没有理会,径直挪到妹妹身前。他看着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季珩,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。她瘦小的身躯满是伤痕,脸颊两侧被勒出深深的红印,嘴里塞着的布团早已被血和泪浸透。
他缓缓跪下身,动作小心翼翼地揭开她口中的布团,取出后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。布团一脱,她脸颊上的红印显得更加触目惊心。
“珩儿……”季澄声音哑得几乎要发不出声,他的手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