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好变态……
我能结账先走了吗?太晚回家感觉不太安全。
我拿着钱包去柜台付钱,账单拉出来这一顿饭吃掉我三千万……
……头更晕了……
我跟帕金森患者一样抖个老半天才把银行卡掏出来,这带的现金都不够只能刷卡了。
……好惨……
我再坐吃山空的话感觉离婚时伊尔迷给我的钱马上要花光了,都已经被前夫坑回去不少了嘤嘤嘤……
我脸拉长的跟条丝瓜一样,对走出去抱着消防栓的芬克斯说我先走了。
……他什么时候跟侠客分开来的啊?
拉倒了他们睡在大街上我也不管了,都请他们吃这么贵的饭了那点歉疚早就还在饭里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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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我拎着包到家门口,钥匙半天插不进门锁里,怼不进去使劲怼,还是捅不进去,这锁眼有两个都重叠了。
“我来。”
有路过的好心邻居看不过去了,接过我手里的钥匙帮我开了门。
“谢谢。”
我揉了揉眼睛一手扶着鞋柜一边进去,这酒劲上来了入眼的东西都开始变成两个了……我还能回到家真是佛祖保佑。
“你喝酒了?”
我转过身准备关门,诶嘿?怎么有两个伊尔迷?
~~to be ntued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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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夫总来纠缠我19
≈gt;≈gt;≈gt;19
“对啊……”
我头好晕……我都快站不住了只想马上躺下来,映入眼帘的两个前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搞得我晕上加晕……
眼前的黑影驻足了一会儿然后移走了,我甩了甩脑袋,伊尔迷端着一碗奇形怪状的东西喂到我嘴边叫我喝下去,我问他:“这什么啊?”
我不解地看着他,前夫说是醒酒汤,也不问我想不想喝就往我嘴里灌,牙都差点给他崩掉一个。
我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,头晕一点没缓解,反而更加情绪激昂了,本来四肢就有点不受控制,现在愈发手舞足蹈。我跟抽了疯似的扒拉着伊尔迷的裤腿,一点一点借着力让自己站起来:“你不是要验收嘛!我给你跳一段看看!你看看我合不合格!”
有一说一伊尔迷的裤子还挺牢,我使这么大力都没给我拽掉了。
身体轻飘飘的,脑子跟身体仿佛都分开了不在同一个空间里,我绕着伊尔迷开始一圈一圈地转圈,挥挥手再踢踢腿,把这礼拜学的功夫都用上了。
左三圈右三圈。
我跟个陀螺一样转啊转啊,转得眼花,还试图拉着他一起跳:“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,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……”
伊尔迷不动如山,一点也不起劲,表情也木木的,跳dis怎么能这样呢!搞得我的心情也不美丽了!
我伸出手指戳着他的嘴角向上划拉:“笑一下嘛……”
伊尔迷跟个马路边的石墩子一样,踢一脚都不带动的搞得踢的人脚还痛。
我略感无趣,没人配合像在唱独角戏一点都不好玩。
我推开前夫扶着墙一点点往房间里走,咕哝着:“说什么验收你以为你是舞蹈学院招生办主任吗……我都不知道你会不会跳……你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……结婚的时候天天不着家……现在老是……嗝……搞什么嘛……”
嘴皮子像是点燃了的鞭炮一样停不下来,间隙还打了两个酒嗝,我对伊尔迷好不满,凭什么他有需求我就得为了他上啊?看在梅莉的面子上我……
想到梅莉我就想哭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情绪被无限放大了,我好想梅莉啊……呜呜呜呜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,我当初怎么就见钱眼开把梅莉给前夫了?
我一屁股跌坐在冰凉的地上。
脑袋好涨,都站不出了……思绪越飘越远,好像又回到了生梅莉的那天。
我坐也坐不住了干脆直接躺下来,结果脑袋挨到地板没几秒就睡着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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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翌日一早醒过来的我神清气爽,一点都没有昨夜宿醉的神经系统紊乱,就是看到坐在凳子上看手机的前夫我有点呆滞。
……他啥时候来的?
伊尔迷端坐在凳子上看手机,倾泻而下的晨光洒在他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上,衬得整个人像壁画中的白玉美人。
以前就觉得前夫的头发发质好到爆炸,想着以后要是生小孩秃头了我就剪他的头发给自己做假发套戴……不过后来生完了梅莉我也没秃头。
我看着伊尔迷发愣,他徐徐抬起下颚,目光和我的视线交织在一起:“坏孩子。”
……我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都奔三了不是八岁的小孩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