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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(2 / 3)

我,忽然地笑了一下,也许不算笑,只是从喉咙里吐出的一点气,他说:“程霜,你好够胆。”

“岳老师,我上课要迟到了,我先走了。”我说着,匆匆忙忙地上着台阶。

岳嵩文伸手拉住了我,周围很安静,他一定是观察过得,要是有半个人在,他一定不会和我有任何肢体接触,想到这些,我对他对我伸出的这手的热度不那么心动了。

我就距他四节台阶高,无法动弹,只听他一步步靠近。

他的胸膛挨着我的肩膀,他一手还握着我的手腕,另一手按住了我的肩,他低了头,附耳对我吩咐:“下了课来我办公室。”我尚且回味他这句话,他在我肩上拍了两下,也松了拉我的手,抬步离开了。

两节经济史课后,我慢吞吞地拖到了最后,待走廊里都没了人声,我才背着包缓缓走出教室。

经过一间阶梯教室,再经过一间多媒体教室,就到了教研区。老岳的办公室是左数第叁间,他之前有两扇大开的门,我低头经由,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。

老岳的办公室是紧闭的,我站了许久,才抬手敲了敲门。

岳嵩文在里面说:“进来。”

我推开门,看到了坐在那张办公桌旁的他。窗外婆娑树影和疏落阳光铺满了他的衬衫,他一小块下巴也在阳光下,发着亮。

我反手关门,岳嵩文道:“锁上。”

我把门锁了。

岳嵩文招手,“过来。”

我走过去,看到他桌子上一本封面崭新的经济史课本。岳嵩文翻开扉页,上面有我写下的名字,这是我的书。因为鲜少翻阅,所以显得崭新。

岳嵩文靠在椅背上,转换了一个角度看我,他的整个人都浸在阳光和枝叶的阴影中了,他面上的神情也随着窗外风动而叶动的影子变得莫测,他从光阴交错里半垂了眼,眼中眸光流转,“程霜,你讲讲,刚刚课上学了什么?”

我讲不出,我满脑都是岳嵩文楼梯上在我耳边说的那句:下课来办公室找我。

岳嵩文道:“讲不出吗?”他的脖颈微扬,是个漫不经心的模样。他又抬手,手掌朝下弯了弯手指,他示意我过去,我靠近了他,并弯下了腰。

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渐渐地使了力气,我的腰一弯再弯,直到酸痛不已。我低着头,眼前只看到老岳的衬衫纽扣,“老师,你放开。”我轻轻说,也没有指望老岳听我的。

岳嵩文果然没有松手,他抬起了脚,脚尖轻轻触碰了我的小腿骨,他说:“跪着。”

我没有跪,岳嵩文便更用力地按我的肩,他再踢了我的小腿骨,这次用了力气,我的膝盖打弯,跪在了地上。

岳嵩文垂眼看我,眼睛眯得极细,他的手缓缓从我的肩膀上移,十指插入了我的头发,在我的头皮上摩挲着,我懂了他的意思,却偏过了头。

头皮一痛,是岳嵩文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转了过去,我被他按在他的小腹上,嘴唇碰到了他冰凉凉的腰带扣子。

岳嵩文道:“闹一闹也就算了,不要惹我生气。”

我僵直着不肯动。岳嵩文的衬衫上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。

岳嵩文的手掌抬起,指尖还贴着我的头皮,他慢慢循着我头骨,像用刀尖雕刻我。他又仰头靠在椅子上,口中说道:“你现在追着金培元有什么用呢,你还用不上他。等你用上他那天,你和我断了关系,他未必还认你的帐。”

岳嵩文叹息着说:“小程,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啊。”

我一字一顿告诉岳嵩文说:“我根本不想跟他!”

岳嵩文低沉沉地笑了笑,带着些慈爱情绪,他双手抱着我的脑袋,捧住了我的脸,“别死不认错,该受的你,逃不了。”

他说到最后一句,都有了狠辣的意味,我不禁一颤,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,将我按在他的下身。

我犹豫了一下,哆嗦着解开皮带,拉下拉链,拿出了他的东西放进了嘴里。

究竟进行了多久?我的口舌酸累,渐渐放缓了动作,然而岳嵩文狠狠按了我的头,一下子进行到很深,我窒息,我疼痛,我坚持不下,岳嵩文的手始终按在我的脑后,不让我逃离。

最后一瞬,他还没有松开我,我听到了他两个字:“含着。”

我没有咽下也没有吐出,听了他的命令。

岳嵩文抽了一张纸,很快清理了自己,也整理好了衣物。他没有看我,打开了桌子上那本经济史。

“你这节课没有听懂,我给你讲明白。”

他喝了一口桌子上水杯里的水,树影柔和地落在他身上,他取出眼镜盒里的镜片戴上,开始将第一个重点。

我跪在地上,嘴里含着他给的东西。

岳嵩文的语调很缓,从从容容地引经据典。很久之后,他才讲完,才看向我,弯下腰来,抬手揩去了我眼角的泪水。

“下次不要顶嘴,也不要有下次。”岳嵩文温柔地说,他抽了一张纸给我,“吐出来吧。”

我霍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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