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被人套了麻袋的僻静小巷后,宋时雨才笑眯眯的问李叙白:“二郎,我搅和了你和小寡妇的好事,你不会恨上我了吧?”
李叙白被宋时雨笑的毛骨悚然,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不怀好意,不禁扶额长叹:“大嫂啊,你还别说,那方掌柜长得真挺好看的!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宋时雨拎起李叙白的耳朵,似笑非笑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不说了,不说了不说了。”李叙白赶忙一叠声的告饶:“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宋时雨这才松开了李叙白,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二郎,你如今是新贵,是皇亲国戚,还是个官身,那方掌柜是个寡妇,是个小商贩,当然,我不是说寡妇小商贩不好我是说门第之差,老话说的门不当户不对,那是多少怨偶流过的泪,你可不能重蹈覆辙。”
“可是咱们李家从前比她还不如呢!”李叙白小声的嘟囔起来:“这才刚吃了几顿饱饭啊,就不知道西北风是打哪刮得了。”
“”宋时雨被噎的够呛,怒其不争的点了点李叙白的额头:“你现在是官家的表弟,你以为你要娶谁,不娶谁,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吗!”
李叙白瞬间清醒了过来,连连点头,表示认同:“大嫂,歪楼了啊,我去墨香书肆可不是冲着那掌柜的去的!”
宋时雨不明就里:“那你是冲着谁去的?”
“吕书生!”李叙白磨了磨牙,慢慢的吐出三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