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往听雨轩来过,但他们已经把人打发了回去。
至于素云和夏荷,她们的屋里也着了火,所幸屋里放置着水桶,她们醒过来后便用毛巾沾水捂住口鼻,性命无碍。
林知意闻言顿时松了口气。
邱十三最后才说:“在侧边的射箭的人也抓到了,竟是马厩那儿干活的小厮。我们已经审过他了,原来是他接应了越国小王爷,一直把人藏在府上,至于其他刺客,也都是他让人传信聚集过来的。他是大雍人士,三代身家清白,进府多年一直循规蹈矩,故而我们也没怀疑过他。”
隔着帘子,萧洹一边听着,一边利落穿衣。
他道:“那南非尘呢?”
难怪,外头都天翻地覆了,却没有一点南非尘的消息,原来人躲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真是有意思。
“他什么都不肯说。”邱十三说道,“世子要亲自去审吗?”
萧洹嗯了一声,便对林知意说道:“我去一趟,不必等我。”
心惊胆战了一晚上,林知意此时松懈下来早已是又困又累,她点点头,待人一走,倒头就睡。
东苑有一个地牢。
南非尘被关在最深处。
他被绑在在木桩上,已是受过一轮酷刑,衣衫破损,头发散乱,浑身血迹。
听见脚步声,他都懒得抬头了。
可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劲。
抬头看去,他顿时眼眸紧缩:“你怎么还活着?”
萧洹更换了一身衣衫,这阴暗冰冷的地牢没有折损他半点矜贵。
是毒不够多?
不,那夺命散只要沾上一点就能蔓延全身了。
他没伤着?
不,他看见萧洹拔出的箭头上沾了血。
那他怎么还活着?!
“让小王爷失望了。”萧洹坐下来,眉目凛冽,“小王爷若想知道本世子为何还能活着,不妨说出你是与谁合作的,秘密交换,如此才算公平。”
南非尘心中仍是震惊,他咬咬牙,更多的是气愤:“萧洹,真是老天不长眼,你竟有这么厉害的保命解药!哼!你不必在这浪费时间,我们越国儿郎的嘴巴硬的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