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从图纸后边站起来,抬起长腿跨到床上,把兰波压在身下,贴在他颈窝用力吸了吸。
兰波被他弄痒了,搭着alpha弓起的脊背:“在干什么。”
“充电。”白楚年深深吸了一大口气,让肺里都充满白刺玫信息素的气味,懒懒地说,“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。”